亮得晃眼,她们侧过身体躲避,视线专注眼前人。
江饮问你为什么会被罚站,昆妲说那你为什么又跑到教室外面来。江饮摸摸鼻子笑,牵动嘴唇上那块疤,疼得“嘶”一声,“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昆妲学她口气。
这次吻得很轻,闭上眼睛,触感被放大,唇瓣生涩厮磨,浅浅触碰,又分离,像一片树叶漂到水上,涟漪淡至无痕。
唇上有伤,江饮动作很小,昆妲偷偷睁开眼,她睫毛盖得紧紧,唇瓣微启,脸颊少见腾起粉云。
“小水——”昆妲轻声唤。
“怎么了?”江饮凑近,用鼻尖寻找她。
“没什么啊,就叫叫你。”昆妲笑着同她蹭蹭,“你好像一只小狗,小狗就是用嗅觉分辨主人气味的。”
“那我就是一只小狗,是你的小狗。”鼻尖擦过她嘴唇,江饮“汪汪”两声。
昆妲被她逗得不住笑。
这个臭猕猴桃烦人的时候是真烦人,不解风情,还常常破坏气氛。可她有时又表现得很会,为了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数都使得出。
昆妲两手扯住她衣领,往面前一拽,“在你脖子上套一根狗链子,我走哪儿你跟哪儿,好不好。”
“行啊。”江饮睁开眼坐起来,“但也不能白给你玩,你得给我买东西吃,买衣服鞋子穿,还得买玩具,你别以为养狗容易。”
昆妲说好啊没问题啊,“再送个绝育套餐,免得被别的狗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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