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喘声震耳欲聋。
分离时,江饮手掌抚摸她柔软的脸,她面颊红润,眼角噙泪,模样乖巧可怜。浑身卸了力气,昆妲头轻靠在江饮肩膀,湿漉的睫毛好玩扫过她颈侧皮肤,“感觉真好。”
后知后觉的羞赧,江饮歪头笑。
赵鸣雁其实昨晚就发现她们了,但没有贸然出声打扰,心疼孩子是一方面,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早饭还是两人份,江饮下楼来寻摸,赵鸣雁装作身体不舒服,让江饮把饭全端走,说自己没胃口。
“感冒啦?”江饮手背碰碰妈妈额头,又摸摸自己,“也不烧呀。”
“没事。”赵鸣雁笑着拍拍她肩,“我回去房间躺会儿,你自己吃吧。”
江饮高兴还来不及,哪顾得细想,托盘端起就跑。
赵鸣雁走到客厅抬头看了眼挂钟,八点四十分。
昆妲是昨晚跑的,早上那边应该已经发现她不见了,赵鸣雁心中默默计算从出租房打车到别墅需要花费的时间,再加上早高峰拥堵的半小时,估摸白芙裳十点到。
九点四十分,赵鸣雁下楼,攥把园艺剪刀在花园里晃晃荡荡,给月季剪剪盲枝,给绣球理理残花。
如她预料那般,十点整,昆姝和白芙裳准时出现在大门口。
“赵姨还没走呢。”昆姝伸脖朝门里张望,“一大早好兴致。”
赵鸣雁故作惊诧回头,“呀,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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