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发现昆妲的小裙子们都变成了家里的沙发垫、桌布和门帘……
昆妲与这个家融合得越来越紧密。
外婆还向她邀功,“怎么样,手艺不错吧。”
昆妲持续渗透,变成软板凳,变成玻璃杯套,变成沙发枕和床上公仔。
江饮逐渐妥协,甚至窃喜。
赵鸣雁说她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江饮不承认,赵鸣雁当时没说什么,搬家头几天趁着江饮不在,把昆妲剩下的几包衣服全卖了。
两块钱一斤,就卖给小区外面一家专门回收旧衣服的小门面。
赵鸣雁是真狠,卖衣服的钱拿给外婆,让外婆买只鸡来炖,晚上江饮回家吃饭,赵鸣雁问江饮鸡好吃不,江饮说好吃,赵鸣雁说当然好吃,卖衣服的钱买的,四舍五入等于白捡。
江饮闻言大惊,回房间一看,东西果然没了。
她哇哇大哭着跑出家门,到小区外面旧衣店去寻,老板说不巧,两个小时前已经让皮卡车拉走了。
江饮头一次跟大人发脾气,说赵鸣雁太狠了,太歹毒了,甚至口不择言说她早晚被反噬。
所以后来咖啡店开业,江饮就不住家里了,她嘴上原谅,心里还记恨着,恨了好几年。
她不考驾照,故意把店址选在离家两个区之外,借口说想留出更多通勤时间搞事业,也想尝试着独自生活,就是要搬家。
赵鸣雁说随便,外婆也挽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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