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妲还搂着她胳膊笑,“你好厉害。”
“当然啦!”江饮又恢复往常的孩子气。
那只红玫瑰被赵鸣雁养在床头一只精致的细口花瓶,她说“谢谢”,目光长久停留在昆妲脸上,试图从中剥离从另一个人的影子,将那一缕幽魄连同花朵豢养在瓶中。
可现实并不存在她幻想的那些鬼魅传说。
赵鸣雁移开视线,转身回房。
“你妈妈和我妈妈之间,或许有些故事,不仅仅是友情。”昆妲坐在江饮房间大床上,怀里搂一只小怪兽抱枕,半张脸陷进去,语声含混。
包租婆挪动滚胖的身子踱来,在人脚边“吧唧”躺倒,昆妲脚趾轻轻蹭它背毛。
它非常温驯,并享受,眯眼打起呼噜。
“她们或许在一起过。”昆妲猜想。
小时候不懂,逃家后她们也鲜少提及过去,如今细细回顾前尘,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然伊人已逝,韶华不再。
江饮接不上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昆妲其实也根本不需要安慰,她已经接受,她知道该怎么样活下去。
安慰都轻飘飘没什么分量,昆妲失去了家,失去了亲人,江饮没办法让她不难过、不痛苦。
“我会为你赚更多钱。”江饮向来务实,钞票比漂亮话更能治愈人心。
昆妲转过脸朝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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