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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江饮弯下腰,手背擦过唇角,“好难闻。”
她把香烟递出去,赵鸣雁终于动了,手臂机械而缓慢地抬起,接过凑到唇边,颤抖着吸食。
直至浓烈苦涩的烟气填充肺部,她整个人才活过来。
是饮鸩止渴的末路狂徒。
那个女人,金箔一样脆弱,八年逃亡,焚尽了她的自尊和生命,江饮想起她,心底涌起深深的难过,却不能流泪。
她得照顾被留下来的这些人,昆妲和妈妈。
“你说她当然在想什么,她会想我吗?”赵鸣雁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也许。”江饮望向漆黑的夜空。
是也许有,还是也许没有,赵鸣雁没有追问。
江饮夺走即将灼伤她手指的香烟,在阳台地砖上踩灭,和碎玻璃渣一起倒进垃圾桶。
“你还有我呢。”江饮说。
同样的话她也对昆妲说过,她成了她们唯一的指望。
第 90 章 星空下的xx(1)
睡眠是最好的疗伤神药, 翌日晨起,昆妲顶着满头乱发坐在床上,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全不记得, 只闻见门缝里溢进的蛋炒饭香气。
抽动鼻尖猛吸两口,饥饿感驱使,昆妲掀被下床, 江饮适时打开房门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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