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凑上去,“什么东西?”
“这个正儿八经是你亲戚了。”昆妲说。
江饮定睛一看。
一只碗口大的乌龟,缩在水底石头上睡觉呢。
“你亲戚才是王八。”江饮没好气。
花园里的秋千架也还在,只是锈了,一边锁链断开,坐板耷拉在地上,被野草淹没。
女贞树四季常青,是这一派萧索中最为蓬勃鲜活的存在,江饮随手摘了片叶子,凑到唇边,“噗噗”了半天也没吹出响。
“人长大了,好像也变笨了,以前很容易就吹出声音的。”江饮抬脚踹树,“你说今年冬天会下雪吗?”
她想起小时候跟昆妲在院子里打雪仗的场景,那时她是不喜欢雪的。长大以后,开始怀念,却再也见不到那么大的雪了。
“说不定呢?”昆妲歪头,“专家说今年是个冷冬。”
江饮抬头看天上明晃晃的大太阳,“砖家的话你也信,他们说话从来跟放屁一样。”
“希望这次能说准。”昆妲双手合十祈祷。
从别墅回来不久,昆妲提前放假,跟江饮回家过年。
她好多年没过农历新年了,感觉虽不如小时候热闹,也别有番趣味,饭后缩在沙发上捧着手机抢红包。
江饮说苏蔚她们公司群有钱人多,她从去年潜伏至今,提前一周把昆妲拉进去,这时几个群换着抢,赚得盘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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