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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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这一出，姚烨慢悠悠说：“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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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言停住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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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把你逼到这种地步，但我想只有这样，你才愿意给我一个谈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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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又何必来装好人。”黎锦言转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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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装好人。”姚烨摇头，微微前倾靠近窗口，“是尽量让你免受牢狱之灾。难不成你真觉得你那个哥哥现在还能帮你？你应该很清楚，他毫无胜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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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灯投下的阴影将黎锦言的身线拉长，他就这样站着思考了好几分钟，终于愿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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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对峙到此为止，姚烨知道他势在必得：“你是聪明人，我本不用再过多赘述我的身份，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从来都不想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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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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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烨从包里掏出文件，嘴边泛起笑容：“我希望你可以和我做一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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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言垂眸看去，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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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突然笑了，笑得牵强又无奈，仿佛从体内硬生生揪出一口气，他的气息断断续续，然后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法控制，他不自觉撑住额头，又抹了把脸，把笑声堵在手心里。手铐随着他动作哗哗作响。紧接着，他将手放回膝盖上，声音弱了下去，又回到最开始断断续续的气息。他一直摇头，像是看了一部烂尾的狗血剧，不知该作何表情。最后，他深呼吸，又叹出来，再开口时嗓音已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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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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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烨静静观看着这长达一分钟的笑，和他的淡漠比起来，黎锦言显然已经失心疯。但他没有流露出半分嫌弃或轻蔑，表情算得上真挚：“柏盛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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