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他拖他轻松得仿佛在拖一条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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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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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车炸响的警报吵得他头疼，耳鸣让他听不见远方汽车驶来的声音，他完全跟随内心的唯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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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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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之后，再杀了自己。方冉怀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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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暂时没看手机，就那么几分钟，他就错过了姚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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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那串数字，是姚烨专门用来做见不得人的事时所使用的号码。如此谨慎的人，不可能随意用这个号码给他打电话，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姚烨需要规避一些调查。能和他扯上关系的，除了黎川还能有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