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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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成年人，是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他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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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黎川抬眸，恶狠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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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刹之后，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陆时宴将方冉怀扶到轮椅上，正准备推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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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方冉怀突然说，“你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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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宴大惊：“你要一个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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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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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去是一片漆黑，向来灯火辉煌的柏盛大楼，此刻一片黑寂，夹在霓虹闪烁的建筑中间，犹如一座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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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陆时宴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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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这里，做后援。”方冉怀冷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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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陆时宴忧心忡忡的眼神停在方冉怀身上，又逐渐下滑，最终落在他的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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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冉怀将手机递给他，屏幕上黑漆漆的，但偶尔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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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指挥道：“留在这儿，接应，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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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这个词可代表不了什么好事，很多事情，只有站在黑暗之中才能看得更清楚。这是姚烨一直以来信奉的观点。尤其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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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之上，姚烨早就将底下发生的事看得清楚，他转过身看向黎川，整张脸完全融在黑暗里：“别这么视死如归地看着我，黎川。你难道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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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知道疯子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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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姚烨笑了，一根手指头隔空点了点黎川的脸，“你不就是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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