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的时候，小巷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怒吼――“本姑娘才十七岁！用得着问高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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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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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不远处的宋凉和余眠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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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个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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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姑娘已经站了起来，把兜帽往後一推，露出一张带着面纱的脸，指着余锦问，“你是何人，为何三更半夜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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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得问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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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走了过来，冲余锦招了招手，就把弟弟招回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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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三更半夜，出现在此处的人不是也有姑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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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本来气势汹汹的年轻女子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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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了缩手指，有些不安地用指尖捏住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我只是来祭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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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色纸屑，问，“姑娘的故人挺多啊，纸屑堆了这么厚，起码要七八日才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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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暗巷里听起来格外有压迫感，“是什么样的故人，要连续祭奠七八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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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脸上闪过错乱，她捏紧自己的斗篷，宽大斗篷下的身子好像在颤抖，“你们不是本地人吧！管这么多干什么？！我祭奠的都是死了很久的，而且数量多才会……你，你没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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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顿了一下，用平缓地语调说，“不要激动，我住程府，每夜总能听到泣哭之声，好奇而已，就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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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府……”女子似乎有些惊讶，“你家就在这巷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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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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