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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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他又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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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直跟在余老师身边的朋友，也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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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提着一个袋子走过来，“怎么傻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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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文清本想立刻张口说什么，却倏地把目光落在他手上的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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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附近的药店包装袋，他以前也在余眠家里的垃圾桶里看到过，好像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个，可留意了很久，他也没发现余眠究竟买了些什么跟医药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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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细想，只要往深了想，就能比那个雨夜还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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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垂下头看了一眼，抬头笑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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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文清抿了抿唇，拳头捏的骨骼作响，直到掌心传来一股刺痛，他才像想起了什么，鼓足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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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的这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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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开口，就忍不住咬紧牙关，克制自己颤抖的颌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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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变化，嗓音还是含着笑，“怎么了？你喜欢？不是每天都来浇水吗，或者你想搬一盆回去？也可以啊，你说一声我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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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让你回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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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文清和审判者的声音忽然同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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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文清：“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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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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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个在前面歇斯底里，一个在余眠身後轻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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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仇恨值理论（八）逝者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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