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开，她不禁问，“你为什么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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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还在盯着她记忆中那些反复翻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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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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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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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硬邦邦地说，“因为每一个来我家的客人都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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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余眠纠正她，“最起码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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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点头，确实是这样，但她更不解了，“你为什么跟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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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有不同还用得着说理由么？”余眠的声音带着平静的尾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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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说，“可他们都觉得我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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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瞥了她一眼，“所以呢，你也认为自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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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抿着唇，委屈地缩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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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再也出不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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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过害人，也不是有意吓那些客人，可她每次靠进时，那些客人都会特别防备，什么话也不跟她说，到了後来，为了能让客人们和自己多说几句，哪怕是胡乱骂几声也好，所以她才开始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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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眠继续说，“可能我这个人从小胆子大，反正我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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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丝毫没有安慰人的意思，像是在陈述一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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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艾米小姐在我眼中，比那些人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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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犹豫着抬头，顺着余眠的指尖看向自己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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