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站在伯纳乌的草坪上,身后是成吨的媒体浪潮,而他只是微笑,像阿提拉站在罗马城门前。
所有人终于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而是历史的改写。
就像深海巨兽的传说,在它真正浮出水面之前,人们只会把它当作水手的疯话。
杜鲁克啜饮一口冷掉的咖啡,苦涩的余味让他想起罗伊最后那句话: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故事,但阿提拉现在还在磨着他的战斧。”
克里雍酒店的镀金旋转门前,当罗伊踏上石阶之上时,遭遇了《巴黎竞赛画报》的突袭。
记者举着录音笔逼近:“罗伊先生,能谈谈你的原生家庭吗?据说您父亲在你进入青训之前就去世了,从未看过你踢球。”
克莱尔半步上前,高跟鞋碾碎地上一片枯叶。
声音冷冽:“我的客户出售的是进球,不是童年创伤。”
罗伊突然愣住了,于是笑着开了句玩笑:“你是在将我保护在羽翼之下吗?”
“不。”
她目光扫过远处举着相机的狗仔。
“我是保护你的羽翼免受尘埃。”
但下一秒,她的睫毛突然颤了一下。
她想起面前是谁了,一个把她精心准备了一周的“感动欧洲好儿子”公关稿抛之脑后,改成《匈奴王宣言》的疯子。
“我是匈奴帝国的财政大臣吗?”
这个念头像一颗流弹,毫无预兆地击穿了克莱尔的思维防线。
她从包里抽出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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