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云层层层叠叠地挨在一起,暗红色的云层好像血液干涸后一般黯淡而压抑。
女生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体,天空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她却浑身冒着寒气,像是被毒蛇缠绕身体一般窒息又阴冷。
忽然丧失在歌舞伎町待下去的兴致,女生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抱紧自己的包快步离开了歌舞伎町。
那是仅凭肉眼绝无法看到的东西。
源雉泉望着天空,却是在看云层之下,盘踞在整条歌舞伎町上空的格外硕大狰狞的咒灵。
粗壮肥硕的咒灵像是一条巨蟒,身上长满了紧紧挨在一起囊肿的鼓包宛若蛇类的鳞片,油腻的躯体趴在高楼之间缓缓蠕动,硕大的脓包好像下一秒就要在颤巍巍的肥肉中被挤破流出肮脏的脓液,一双宛若金鱼眼一般鼓胀的双眼呆滞地望着天空,满是尖锐牙齿的口器里流出的口水稀稀拉拉落在地面,聚集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那些水洼是由诅咒汇成的,普通人无法看见,只要踩上去,没有几天就会发现自己染上了不干净的花柳病。
“听说了吗?”路过的两个陪酒女郎挨在一起低声细语:“百合子她这两天请假,据说染上不干净的病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其中一位嘻嘻笑道:“就她那来者不拒给钱就可以的样子,迟早的事情。”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细长的红色高跟鞋一脚踩进了水坑之中,脏污的水渍飞溅到她们的黑色丝袜上。毫无所觉的两个女人只感到有些阴凉,嘟囔着天气又变冷了,夹紧胳膊里的廉价皮包就脚步匆匆地往里走。
摸摸下巴,源雉泉冷淡地望着两个女人的离去的背影,还是决定稍后再处理盘踞在歌舞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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