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该弄点正儿八经的‘好东西’防身了。”声音轻得像烟,却浸满了冰冷的决心。
独门方子、常人看一眼都嫌晦气的鬼地方,或许……就是她在这片暗流涌动的土地上,撕咬出一线生机的真正依仗。
晨光透过稀疏的柴门缝隙,将她坐在泥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孤零零地印在夯土墙上,沉默而坚硬。
月入厚云,墨色浓得化不开。风呜咽着卷过乱葬岗上的枯草,扯出阵阵鬼哭似的声响。
白日里那几株深紫色藤蔓,此刻在黑暗里蛰伏着,扭曲的阴影伸张蠕动,更像活物了。
方倾羽伏在一丛半人高的酸枣刺后,浑身紧绷如弦,连呼吸都压到了最细。
夜色很浓,唯有一双眼里亮得惊人,紧盯住紫藤根部虬结的几处凹陷。
那里覆着一层指甲盖大小,近乎透明又覆着极细黑纹的东西,微微颤动。
空间灵泉带来的清明冷静被一种原始的攫取欲取代,但她已经有些习惯这种感觉了。
不争不抢、岁月静好?傻子才做的事!
忽然,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踩着衰草碎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她侧后方不远处的阴影里,近得能闻到来人身上熏人的烟草臭气。
方倾羽全身的肌肉瞬间冻结,心头警兆疯长。这气息很是陌生,步伐稳健,难道是冲她而来?还是冲着这乱葬岗里的东西?
她像融进黑暗的石头,连最轻微的心跳都仿佛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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