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言语间,满是对裴衔青的恶意。
大家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新奇。
本来嫡庶就有别,更何况裴昭还是册封的世子,身份尊贵。
与之相比,裴衔青就是一个妾室生的孩子,上不得台面。
虽说模样生得出挑,但那又如何?
在权利地位面前,长相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这也是为何赴宴的贵女们,迟迟不上前攀谈的缘由之一。
同时,另一个疑问在心底生根发芽。
宋妙仪举办的春日宴,历年邀请的都是各大家族的嫡系,今年怎么不一样了?
司遥的话还好解释。
她是宋妙仪的闺中密友,参加也不足为奇。
可裴衔青只是镇威侯府的庶子啊!
裴衔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原来贤弟是知道什么叫避嫌啊。”
裴昭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你什么意思?”
“我与司姑娘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倒是贤弟你……同司大小姐共乘马车前来赴宴,孤男寡女的,不是更应该避嫌吗?”
他说的声音不大。
足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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