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仁染上了几分偏执,咬紧了后槽牙,“我绝不可能和司遥退婚!”
邬景和不以为然。
淡定的喝了口茶水,问:“那你不得先找到昨夜究竟是谁抢在你前面去见了司遥?”
那枚玉佩上刻着裴字。
盛京城中,也唯有镇威侯府一家姓裴。
不是裴昭的,那便是其他人的。
而这个其他人……
邬景和低垂的眼眸闪了闪,脑中映出裴衔青的身影。
这话他不敢乱说。
毕竟只是一个猜测。
但直觉告诉他,绝对是裴衔青!
并且遗落玉佩,不像是无意的行为,而是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