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踩着传来清冷稀疏的咔嚓声。
“这么说,你不打算出国了?”虞长行一边上坡,一边诧异问道。
“暂时这么打算,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决定。”萧谢走在前头,为长者拨开了伸展出的灌木枝条。
“不出国挺好的,出了国,你就真的举目无亲了。”虞长行叹气,“你妈她啊,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她的抑郁症自己没法控制,身心煎熬,你也跟着不容易,在这世上,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
“她还是走了,不说一声。”萧谢回道,目光停滞在半浸泥土里的落叶上。
虞长行:“每次想起你妈,我都挺后悔的!想想后来我也没能帮到你们…”
风过树梢,递来丝丝清寒。
“那是她的选择,不是您的错。那些年里您还惦记着我们,我们很感激。”
不难听出,萧谢这句话是对虞长行的善意安慰,而明明最需要安慰人的是他自己。
虞长行又叹气,沉默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说,“你确定要读心理学吗?对你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虞叔不是怀疑你的能力,只是,进入这一行要接触很多负面情绪的患者,免不了让你总想起你妈,一直活在痛苦里不好。”
萧谢没有说话。
脚下时有时无的枯叶声传来,像是在提醒路人他们真实踩过的每一步。
虞长行又说,“说实话,萧恒能有今天,你妈当年功不可没,生意场上,她是个眼光独到的,只可惜生了你之后她甘愿躲在幕后。她留给你的萧恒股份是你应得的,可我最近听说你想转让手里的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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