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的媳妇啊!”
赵承安无法违逆父亲的威严,为此感到憋屈,可面对江云,他却找到了他作为丈夫的地位和权利。
江云瞥了一眼赵承业,刚刚还义愤填膺呢,这会儿又哑火了。
真是可笑啊,赵承业不说话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个:
要么他其实是个怂货,不敢在众人面前维护女人;要么就是他也认同那一番说辞。
江云低头叹了口气,她不是不想和和气气说话,实在是不忍心让赵承安浪费这好好的中药啊。
“赵承安你在狗叫什么,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啊?”
“江云,你怎么说话的,找打是不是?”
怒火中烧的赵承安,已经忘了刚才的他对江云是怎样的害怕。
“呵。”江云冷笑一声,“我记得我已经给过你脸了。”
说罢,她在赵承安要喷火的眼神中上前两步,将碗里的中药往赵承安身上泼。
盛放中药的陶翁一直都放在煤灶上,江云没退火,里面的药液一直都是滚烫的。
她端着厚碗底自然不怕,可赵承安的可就不一定了。
冒着热汽的黑褐色药汁迅速逼近,赵承安心神大乱,连忙用手臂挡住脸。
可又有什么用呢,挡住了脸,难道其他地方就不会被泼到了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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