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低头认错求和,她就不能再闹了。
一顶“不侍夫君”的大帽子扣下来,她不占好,落一个恶妇的坏名声。
展行卓的手伸过来,从衣襟滑进去,发觉她的紧绷,抬头看了看她,温柔地呵笑一声:“好久没合房,紧张?”
姚青凌在房事上总是羞涩,不太放得开。
不过展行卓不在意这一点。
黑暗中,他的面色却是冷的,眼神清冷,毫无情欲。
他只是在做一件取悦女人的事,用最快的方式修复夫妻关系。
这段日子,朝堂在争论的是镇南将军杀降一事要如何判,判得重,不服众,恐引起南方边境军混乱;判得轻,藐视君威,不服众。
僵持已久。
那首童谣的出现,御史台又有了新说辞。
展行卓被御史台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包庇余孽,为了余孽虐待发妻,倒反天罡!
周芷宁从罪臣之女,变成了案犯余孽!
主张轻判的一派官员认为,镇南将军对国有功,不该重判;贪污案那么严重,尚且留了余地。
——这些官员,对贪污案一直紧揪着不放。说白了,就是派系争斗。
但展行卓因为偏袒周芷宁,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本来渐渐平息的贪污案,一句案犯余孽,事情又变得严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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