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青凌唤回了神。
她抱着手炉深呼吸。
展行卓发现姚青凌的脸色不对,探手摸了摸她的脸,青凌身体微微斜侧,避开了。
男人的手落空,看她一眼。他不愿意在这里耽搁时间,掀开帘子交代马夫换其他路走。
正在这时候,囚车到了搭起的看台那里,蔺拾渊并未放出,依然在囚车里,但有官差搬了一张椅子到看台,有个穿着官服的老爷走过去。
他张开手示意安静,然后双手扶着玉带,用洪亮的声音宣读镇南将军的罪状。
“今有蔺拾渊,于景琰八年元月战于汾岭,敌众卸甲归戈,肉袒请降。然其悍然屠戮,血流飘杵……逆天虐民,罪同桀纣。”
“……军法有云,‘降者不杀,示以大信’。今蔺拾渊背信弃义,陷约盟如粪土。自此事发,瀛国人宁血战而不降……”
“冤魂夜哭,怨气冲天,野犬争食,腐臭百里。其状惨不忍睹,其行引天人共怒……此等悖德之事,必遭天谴,亦使三军将士蒙羞,朝廷仁德之政蒙尘……”
诉状断断续续,青凌听了个大概。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位官员,再看向蔺拾渊。
他神色轻淡,气度从容,毫无羞耻之意,好像听着的,是别人的事情。
清冷的眉眼间有倨傲之意,视万物如无物。
不悔,不耻;不闹,不辩;悉听尊便。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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