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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附近的权贵人家和商家店铺,索性关紧了门窗,不耽误权贵们的享乐。
鸣鹿记得,少夫人离棺椁那么近,她却脸色都没变一下,也没有一滴眼泪。
鸣鹿那时候还小,出来办差时挤在人群里看了那么一眼,此刻回忆起来,他有些兴奋,又有些同情。
他恍然想起来,少夫人从来不拿死去的父母卖惨。
但回头瞧见主子的脸色难看,意识到什么。
——少夫人是内宅妇人,怎可在人前侃侃而谈国事。
“先忠勇侯之女……她不是嫁去了展国公府?”又有人提起来,“可是她的夫君跟那个罪臣之女是义兄妹,她这是……”
公然跟夫君叫板,公开站队,划开界限!
展行卓的脸色彻底黑透:“鸣鹿,去把少夫人带过来!”
说着,他沉着脸转身回马车。
过了会儿,鸣鹿把姚青凌带过来了。
青凌上了马车,看了眼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的男人,安静坐在他对面。
跟他保持了距离。
展行卓吩咐继续赶路,去永宁寺。
目光沉沉地盯着青凌,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撕了。
青凌抿紧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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