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前在花圃被发现,守卫来通报时,牠还奄奄一息。」苗娘站起身,带着心痛的表情走到宿桑面前,「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事!」
她捏起宿桑下巴,逼他正视自己双眼:「为什么你总要这样?」苗娘唇瓣翕动,她夸张的喟叹:「为什么?宿桑,许多孩子会避你,不是没有原因的。」
宿桑听完大概也清楚自己在七四楼的处境。不明不白的,就先给他扣顶虐杀动物的帽子??
宿桑低低的笑出声:「没关係,我不需要他们做我朋友。」
「冥顽不灵!」苗娘大骂。
她甩了宿桑一巴掌,浑身都在颤抖,浴袍下的红花刺青露了出来。
「亏你还挺聪明,空有一张上相的好脸,怎么个性能这般恶劣!」
宿桑轻摸自己脸颊,转回头,仍旧摆着客套的笑。
「真是??真是够了。」苗娘扶着额,红艳指甲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无瑕,「去把那隻小可怜埋进花圃。给我在十字前懺悔到天亮,我明早要看到你还好好地跪在那。」
哦,所以找他来不是重点,跪一整晚才是重头戏?
宿桑微微侧首看向地面,血锈味在室内有些刺鼻。他是可怜这隻被剥皮的兔子,但实在不想为了这事淋雨罚跪,更别说,宿桑完全不清楚这兔子是不是真死在自己手上。
他垂下眼眸,没有去看嗔怒的苗娘:「我不需要朋友,但也没有杀这隻兔子。」
「不是你?」苗娘怒极反笑,「这隻兔子养在易和房内,只有你会进他房间。」
「难道你要说,是易和在自导自演,就为了嫁祸给你?」
「好啊,给你机会解释。」苗娘转头,朝房内喊了声:「易和,你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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