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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宿桑无声拉开椅子,坐下说:「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那废物,哪来的资格罚你?」琼瞇起眼,他嗤了一声:「苗可人就是妄想许愿,又种不出草。七四楼都不知道已经埋多少尸骨,她对外还打着慈善育幼院的名目,看了就噁心。」
等待大家入座的时间,琼就这样自言自语了一阵。
「宿桑,我这次跟父亲出门,差点就回不来。」
「原来真的那么多人想要百愿草。但是,想许愿,怎么能不付出代价?」
「宿桑。」琼不知从哪翻出了个硬币,弹上空中高速旋转,又握回掌心:「人头还数字?」
宿桑想也不想:「人头。」
「人头朝上的话,我找机会把苗可人杀了,我们换个院长?」
宿桑皱起眉头,他能感觉琼不是在开玩笑:「你别乱来。」
「好吧。」琼像是玩具被没收的小孩,整个人洩下气来:「听你的,你说得算。」
对话至此告一段落。待所有人都入座后,盖比开始解释净羊过程。
到台前取圣水,将玻璃瓶内的东西倒入搅拌,喝下一口后以毛巾擦拭头身,即完成净羊仪式。
琼热情地说要帮宿桑取水。宿桑递过脸盆时碰到他的手,那体温出奇的高。
发烧?
琼的体格精实,即便身体不适,整个人状态依旧不差。但其他人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他坐在位置上细看,发觉不少人脸颊泛有红晕,有些人甚至在冒冷汗。宿桑想起凌晨时程易和也是发烧,所以??这是一个集体发烧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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