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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失去皮肤的左胸上头,镶着面目全非的五官。
白子吸气时,那张长在心上的嘴就跟着开口,发出管线漏气时特有的嘶嘶声。
但白子并没有开心太久。
「好吵。」
躺在地上的宿桑疲惫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左肩伤势已然復原。
他仰躺在地,终于看到总用斗篷罩住自己的花花生得如何。宿桑眨眨眼,朝花花说了声谢,他蹙眉撑起半身,看向上秒还在笑的白子。
「白姑娘,让你失望了。」宿桑擦去唇边的血,说道:「画里杀我失败,画外也失败,你也是不容易。不如,等猜画结束,我们就别再纠缠了?」
「不可能。」白子瞪大双眼,她哑道:「你、不会、猜对。」
宿桑摇头:「这可不一定,我通常挺会猜的。比方说,我猜你以前住六楼?」
白子被哽了下,她正要反驳,就发现宿桑是故技重施。他又在观察她的表情。
宿桑不会同理白子被骗第二次的心情,他轻叹口气:「还真猜对了,我就在想六楼最后一个人到底是谁。白姑娘,你别看我长居五楼,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虽然,只能猜一次确实是有点风险。」宿桑沉吟:「所以我在想,不如??」
程易和发现宿桑在看他,那双珀瞳像是在打量商品,赤裸得让他头皮发麻。
「你怎么了?」程易和觉得自己现在能懂快被卖掉的猎犬是什么感受。
「我现在好累。全身都痛,头晕,还站不起来。」
宿桑轻缓的嗓音让人联想到受伤的动物,他厚着脸皮告状:「她在画里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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