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起来委屈极了。
顾如甚至萌生要安慰无怨的想法,但她不敢碰这把剑。比无怨更凄惨的是它的主人,宿桑走后不久,程易和踉踉蹌蹌的扶着门框走出,脸色苍白得吓人,连腰都挺不直。
但他身上魔性的刺青居然还在。花花刚看也觉得神奇,后来想想也对,毕竟本就不是普通纹身。
程易和艰辛的扯起笑:「好了,我们来准备下午的作画。」
几分鐘后,宿桑走了回来,掌中还握了几把银闪闪的小刀。
是厨房会见到的那种普通水果刀。不多不少,恰好四把,他将刀子放到眾人面前:「待会作画得用自己的血。你们手上武器没一个适合的,无怨太兇,枪跟流星鎚就更不用说了。」
宿桑离开时散发的低气压已经收敛不少,整个人正常得过分。
但程易和的注意力却是没在宿桑的话上。他看着宿桑,和他沾有稠绿汁液的裤管,皱起眉问:「短短几分鐘的,你是遇到什么?」
「哦。」宿桑说得轻描淡写:「我在路上碰到苗可人,或者,现在要称呼她玛丽。」
「她想绑走我,可惜失败。」宿桑不吝于分享情报,「玛丽身手普通,正面对上你们都能赢。不过,要小心她能操控身旁的锈??或许人也可以,但我不知道操控条件是什么。」
「你遇上玛丽?」程易和眉头皱得更深,他刚是虚弱了点,但也不至于连打斗声都没听到,「怎么不喊一下我们?」
「我想说还能处理,就别打扰你们。」宿桑耸肩,分明和他刚从楼内醒来时一样的回答。
他笑容逐渐加深:「怎么?你怀疑我?」
「倒也不是??」程易和摇头,宿桑有什么异状,他是一定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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