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现在在府里称病,都是为了混淆视线么?”
李邵修没有直接回答她,只点了点头,下巴微向后仰,
示意宫中人多隔墙有耳,勿言。
江柔安心领神会。
宫门外停着辆青黛围帐的马车。东哥儿见主子出来,
搀扶着二人进去。
二人身后一个身形魁梧的嬷嬷见状,立刻小跑到寿安宫禀告:“娘娘,与您猜想的一点都没错。信王这下子怕是真的不成了。出了这宫门,
浑身上下竟然像一点力气都没了,
连路都跌跌撞撞。怕引人注目,
奴婢远远跟着,
虽听不见他们二人在说什么,
但眼见为实。后来信王殿下和新王妃回了府,那两扇大门便紧紧闭起来,很快大夫就上门了。”
“好。哀家知道了。”
太后洗干净双手,在泥塑菩萨面前上了一柱香。
殿外天已然黑透。
—
日暮时分,廊前点了灯。用晚膳后,柔安沐浴。
“若不是殿下告诉我,我现在还以为太后娘娘是好人。”
王嬷嬷接过衣衫,将布料蕴平整。
“我在宫里服侍了两代人,虽与太后接触不多。但,太后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如今言帝病重,朝中人人虎视眈眈,尤其是太后忌惮信王殿下掌兵权,更加视殿下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此敌视,怕是太后早已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王嬷嬷撒下花瓣,内室充盈着茉莉花微微的浅淡香气。
江柔安颇为担忧。
似乎看出来江柔安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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