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人的紫禁城中,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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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侧殿温暖如春。瑞脑消金兽中檀香缓缓。
李邵修搂着怀里的人儿,轻啄几下她的侧脸,伸手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她生的皮肤白,牛乳似的,如今印上了他的痕迹,瞧着漂亮又可怜。
江柔安侧了侧脸躲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刚刚那么凶,床差点被他弄塌了。
李邵修置若罔闻,只捋顺了怀里人的头发,又慢条斯理的拿着帕子给她擦汗。半响,指尖托住她:“这里可还疼,好些了么?”
“没事。诶呀,你别捏…”
“那可是太医说的法子。徐太医深通妇科医术,照他说的总没错。”
真的没错吗?柔安只觉得她的胸前更酥麻了,便无奈的叹了气:“又这样。那老祖宗说的法子又没有坚持下来…”
“那本来就是错的。男女婚姻,不外乎床榻之事,共享欢愉。你瞧瞧,憋了这么两天,都把你憋出病来了,我怎么舍得你不舒服呢?”
身后的人搂着她,呼吸落在耳侧,江柔安觉得微痒,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太医是晌午走的。太医走后,李邵修就开始装模作样的“治病”。眼瞅着外头日头都快落了,内室里一片朦胧的暖香。稀薄的阳光照在帘子里映出来,昏濛濛的一片,想到刚刚的行径,愈发觉得荒唐。
“难不成,天底下所有夫妻都是这样的吗?”
“怎么不是?自古至今便都是。不论是什么圣贤诗人,儒生百家,你去问问,他们成婚是为了什么?自然不外乎如此。”
江柔安伸了个懒腰,靠在李邵修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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