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弄的泪眼潺潺。她含泪控诉他,说再也不要搭理。
看见这模样,他忙哄着她,说自己刚才有些过分,动作什么都没有收敛,还说那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她自己,明明自己的夫君就在面前,还非得绣那副讨人厌的绣花图样儿。难不成花样儿比自己的夫君还重要么?
江柔安浑身被磨的早就没力气了,连手指头都缩着,她眼角的泪珠被吮走,听着李邵修义正言辞这些话,总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有时候说又说不过他。
拔步床宽敞的很,李邵修非得挤着她睡。
有时候她质问,不要总是这样过分。李邵修就会把什么圣贤名家的言论抬出来,说过于隐忍压抑并不好,人生就要及时行乐。
江柔安闭了闭眼。
乌发雪肌,眼角含水,双颊粉红,她这模样可怜可爱。李邵修喜欢的放不开,俯身亲在她唇上,继而更是恬不知耻,叫她好好的张着嘴,还说什么伸舌头之类的胡话。
两个人缠了好一会儿,胡闹的水渍声音才逐渐没了。李邵修哄她是最后一回,弄的也有些过分,唤水的时候时辰早就不早。
月亮清冷的光透过窗户,层层叠叠。
她被照顾的很好,擦干净水,穿上柔软的白纱寝衣,被搂在怀里,又困,只闭着眼。
李邵修蹭了蹭她的脸:“别睡。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江柔安的尾音疲倦,懒怠道:“什么事?”
“你不是前几天刚从母亲宫里回来吗?母亲和你说了没?”
自李邵修登基为帝后,元太妃搬入宫中。不过她不奢求当太后,只以普通太妃的身份住在宫里。有江柔安在二人中间调和,母子二人渐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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