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无奇应道:“父亲战死边关,只剩下一个寡母。”
只有老母亲这点和小皇帝印象中的一致,但一个寡母如何能和小皇帝扯上关系?康绛雪又问:“他父亲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平无奇回道:“边关战死。”
郑岚玉家里应该是世代从文,从文又怎么会战死边关?康绛雪更是奇怪:“他父亲是谁?”
平无奇应道:“名字,奴才不太清楚……好像是叫郑源。”
郑源,郑源,康绛雪念叨两声,脑子里忽然爆出一句“卧槽”,郑岚玉竟然是郑源的儿子。
康绛雪是中途穿书,朝堂上的那些过去的事许多都没参与,但郑源这人他有印象。郑源之死,正是因为小皇帝原身将郑源贬到了边疆,而康绛雪第一次上朝时正赶上郑源的死讯,他也没干好事,下令厚葬的同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调戏了郑源的老婆孩子。
难怪郑岚玉看他肉眼可见地不顺眼……
这换了谁能顺眼?
康绛雪好生麻木,难受得差点噎过去,目光一晃,不经意注意到身边空空,盛灵玉不知什么时候没了人影。
……?
盛灵玉人呢?
养心殿外,人潮散去,蓝衣少年身边汇聚着不少人,同行举子之中有他的同窗,虽没中选,但也为郑岚玉高兴。
“好啊,你还真拿了状元!以后整个学塾都要沾你的光了,在这个年纪连中三元,整个定朝都没人能超过你。”
郑岚玉高高抬着下巴,少年面孔上满是倨傲:“这有什么可说的?本就是应该的。”
同窗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郑岚玉的后背。这时宫人誊写的文章也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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