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说法,等着应羡回她“你才死爸了”或者“说话能不能讲点忌讳”之类的,但应羡什么都没说,她只是游到了离她远一点的地方,然后继续发呆。
应羡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前天也没有,大前天也没有,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像放监控录像一样重播那天晚上她是怎样豪情万丈的亲了上去又十分没用的哭了,泪失禁太可恶了......然后应如晦抱着她说了些什么,她都没听清,耳边有个报幕机一直在叫: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她跳下栏杆——不是朝水里,发现自己路都走不好了,踉踉跄跄的,被应如晦抱了起来坐进车里,他一直摸着她的头发,后背,她到了车上还不时啜泣,断断续续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应如晦把吸管戳进她嘴里喂她水喝,她咬着吸管,意识也被吸走了一样,朦胧中,应如晦突然垂头,离她很近,应羡立刻把脸扭到一边,但他只是帮她把吸管掰直方便她喝水,她尴尬的不想活了,脸紧紧贴在他怀里,在平稳的行驶中睡了过去,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发现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立刻叫司机把她送到卢思缈家里,等卢思缈放学回家,问她发生了什么,应羡发现她说不出口。
如果要从头说起,那卢思缈落下的课就有点多了,她要从哪开始说起——去年夏天我遇见了一个长得跟我爸很像的男生我们暧昧了一段时间他就把我甩了最近他告诉我当初他不再联系我是因为我爸让他滚远点然后我假装和廖铭扬开房实则静候我爸上门抓人然后狠狠骂他一顿结果是他把我又捆又逼供问我去年夏天跟那个男生接吻时在想什么我脑子一热就亲了他因为这就是我在想的。
她没法这样说,所以应羡只是张张嘴,说,想你了。
距离那个灾难般的晚上已经过去叁天了,应如晦对她离家一事不闻不问,应羡一边庆幸他没给她发消息,一边气他一条消息都不给她发,这种怕他来又气他不来的两难,她真的受够了。她更受不了的是她看到什么都会想到那天晚上,看到卢思缈的爸爸,她会想哎如果应如晦长这样就好了她肯定下不了嘴;看到卢思缈和施荣接吻,实打实的舌吻,舌头从两双嘴唇之间递来递去dujer,而那天她轻轻亲了一下应如晦就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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