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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时候做出些其他的改变了。
比如招几个专项人才,或者是脱离落地,成立集团,他不需要实地监察考量,只需要做裁决判断就行。
齐明安年轻,经验不是很多,需要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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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忙,齐明安忙着和别人合伙办公司,宋栀则是忙着不断的推出新的服装样式,真是还打算尽快
这一忙也就是个半年过去,近年关了。宋栀他们自从出来后就没有回家过过年,他们对临牟县,或是那个该被叫做家的地方没有什么归属感,自然也不会耗费十几个小时在火车上,只是为了过个所谓的年。
夫妻两个在哪里,哪里就是他们的家,就在哪里过年。
只是今年不同以往了,沉寂了半年的齐父,不知道为何打了电话来让他们去京城,说是齐母忽然昏倒了,进了医院。
临近年关,火车票不好买,齐明安索性让司机开车带他们去京城。
一南一北,等到夫妻两个日夜兼程的赶到的时候,齐母早已经脱离了危险了,正在观察。门口走廊的蓝色塑料椅上,坐着拄着拐杖的齐父,周寄也倚在门口,指尖夹着一根未燃的烟,看见齐明安来,他才支棱起身子,没说话,眉头皱紧。
齐父扶着拐杖站了起来,上次见齐明安时,这个老人的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愧疚和温情。可这半年以来,齐明安常常拒绝他的任何补偿,说话毫不留情,加上周寄怕分家产的神助攻,如今再见,他的态度就变的多了。
大概只像是普通的长辈而已,态度自然,虽然在看向齐明安的时候眼神里依旧有些情绪,但是比之前,态度算得上是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