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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仍然能听见学生们的议论,不禁加快脚步离开图书馆。
雨变大了,凉风侵骨,后背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她今日的运动量已达极限。
她决定提前返回医院。
现在仍是午休时间,脊柱外科中心没有人,沈如磐走到椅子坐下。
当她将背依在座椅靠背上、试着放松身体的时候,从颈椎到腰椎刺痛得厉害。她倒吸口气,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hsiao,你一向很忙,怎么今天有空来医院?”沉静的氛围里出现费恩的说话声。
沈如磐环顾四周,发现隔壁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着的。
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随后响起:“我想起很久没来探望您,择日不如撞日,便过来看一看。”
这是纯正地道的德语,语调不急不缓,嗓音低低淡淡,句与句之间的停顿没有日耳曼人一贯的刻板,令人感到舒适。
费恩笑道:“我以为你惦记实验进展,特意抽空过来把关。你是基金会的持有者,于公于私确实应该关心一下。”
他将首轮志愿者名单递过去:“我按照性别、年龄、病变程度,筛选出具备比对意义的20例志愿者。”
年轻男人翻阅。当见到其中一位志愿者的名字,他停了停,目光挪到职业那栏:花样滑冰。
确认一两秒,他抬起脸,面庞神色清明:“沈如磐?”
“对,沈如磐是花样滑冰运动员,也是20例志愿者中病情最严重的患者。我经过慎重的考虑,将她列为特殊参照标本,和普通病人做对比。”
男子却不赞同道:“新假体是双层仿生结构,高度只有7毫米。花样滑冰运动员是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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