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跳,所以经常发生运动损伤,日积月累导致现在身体崩坏。”
他的话难得这么长,稍稍停了停,语气微微一沉:“沈如磐是人不是瓷器,碎了,坏了,修修补补又能焕然一新。”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有个办法可以解决她的难题。”费恩把手稿递过去,“还记得这个吗?椎间盘假体最初的设计图。”
萧与时接过,眼前的设计图他有点熟悉,翻至末页,有一个签名:cohl(科尔)。
科尔,费恩已经去世的儿子,也是萧与时曾经的好友、同僚。
两年前,实验处在筹备阶段,费恩向科尔提起椎间盘假体的构思,希望新假体的力学性能和刚度指标都更符合人的需要。
科尔仔细研究了椎间盘的生物力学,再集合椎间盘承载负荷的功能,画了张新假体的草图:双层仿生结构,高度是7毫米;内外皆用钛合金镀膜,实现高度稳定性。
那时费恩看一眼草图,摇摇头:“能实现高度稳定性固然好,但内外层都镀膜,会不会导致假体质量过重,不利于固定?”
临床上都是用钢钉强硬固定椎间盘假体。假体质量越重,越不好固定,也越容易对相邻脊柱造成压迫。
科尔被问住了。
当他和萧与时聊起这件事,萧与时只思考了一秒,便给出答案:“你低头看看你的鞋。”
科尔垂下头,目光落在他的牛津皮鞋上:两排鞋带穿在鞋孔中,交叉有致绑在一起,让鞋翼密合成一块鞋面。
孔、翼、面,依次对应钢钉、假体、脊柱。两者唯一的区别,是有无绳子(鞋带)。
科尔恍然大悟,在草图底下加了段注释。
“手术者需知:植入假体后,请在相邻的椎骨上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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