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大赛来得这么快。
时移世易,她这个过气的、无足轻重的前世界冠军,只能看着优秀的后辈取代她的位置奔着荣耀而去,而她不能追,无法追。
沈如磐垂下脸,泪如决堤一般。
置身在繁华热闹的街口,交通灯由红转绿,人流往前行,她被挤到一旁。但她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把自己变成泪人。
犹记三年前,她和陆楠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拿下世界冠军,按照惯例做一场表演赛。
忘了是谁提议,双人滑除了常规表演,不妨让金银铜选手们交换搭档再来一轮表演,给观众增加新鲜感。
于是陆楠和她临时拆开,各配搭档。
公开练习持续了一会儿,陆楠随即提出抗议:虽然“临时女伴”比沈如磐轻几斤,但他就是不能举起对方,无法完成编排动作。
“不换了不换了,女伴不能轻易换,赶紧把我的沈如磐换回来。”陆楠当时的说法,逗得在场很多人都笑了。
她当时也乐了,并且感到丝丝温暖。
现在想来,这些美好的东西,如梦似幻,全是泡沫。
……
恰是内心深处的痛苦无所遁形的时刻,突然响起一声呼唤。
“沈如磐!”
这声呼喊极其明亮,在车流来往的路口,于熙熙攘攘的大马路上,听起来遥远又清晰。沈如磐泪眼婆娑不太确定地望去,唤她的人居然是萧与时。
新学期已经开学,萧与时恢复了日常工作,科研和授课两头都要兼顾,同时也要挤时间出席大大小小的学术会议,每日来医院的时间不再固定,今日便比平常迟了一会,却意外地在路上看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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