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你不妨以教练的身份回归队伍,执教双人滑。”
一席话来得突然,沈如磐果断摇头:“我不想当教练。”
“我知道你还想回归赛场,所以这件事我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
陆楠顿了顿,语气维持正常,而不是同情或怜悯:“你的精神状态不好,瞻前顾后把自己束缚得太紧,是否考虑换个环境跟我去圣彼得堡?不一定要做什么,哪怕只是看一看比赛,也能转移注意力纾解压力。”
“等到压力没那么大了,你再想想和萧与时的感情。说不定思想包袱一松,感情又有挽回的余地,你也能和萧与时在一起。”
沈如磐听完没有立刻回答。
良久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嗫嚅:“让我想想。”
*
这一想就是两日,沈如磐最终同意了。
突然决定离开柏林,一系列的事情都要做相应的调整。例如她的身体数据追踪、ct复查,都要选择一家圣彼得堡的兄弟医院代做,然后把结果传回柏林分析。
幸有费恩医生,他很快搞定这些事,半是说笑半是感慨地道:“我一直以为沈女士会坚持留在这里直至健康出院,现在换个环境也好,免得闷出毛病。”
沈如磐没说什么,低低嗯了声。
那日沈如磐简单收拾完行李,去找费恩医生办离院手续。她推门走入办公室,没见到要找的人,却见到萧与时背对她立在窗前。
午后阳光正好,光线将他的身形轮廓勾勒得挺拔颀长。
沈如磐意外地收住步子,而他听见声音回头,俊朗的面容镀了层金色的光芒,愈发衬得眉目俊朗,气质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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