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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磐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病痛扼住咽喉,诚惶诚恐无助绝望的黑暗时期。
她关掉电脑,低下脑袋无力地俯在自己的臂弯里。
许久后手机嗡嗡震动,是母亲的来电。
不接是不可能的。电话一接通,颜曼的训斥如秋风扫落叶席卷到耳旁:“无缘无故见什么男方家长?你又没有和萧与时谈婚论嫁!训练呢?不放在心上了吗?你还真是谈恋爱谈得忘乎所以!”
沈如磐闭上眼,抬手轻揉酸涨的眉心,“妈,你叨叨太多,我都不想回答。”
“你就躲吧。当初谁哭着说要回到赛场对父亲的遗言有个交待,如今一转头和男朋友腻歪,连备战训练都撇下了。”
被戳到父亲这个软肋,沈如磐抿着唇沉默了。
电话那端颜曼等待一会,不闻声音,只得稍稍缓和语气:“你真的要去见男方家长?”
“不是,我就是想休息几天陪陪萧与时。”
“胡闹!你要是心不在焉干脆别比赛,趁早放弃得了!”
沈如磐苦笑,顺着话反问:“妈,你既然看重比赛,当初为什么反对我做手术,还把话说得刻薄?”
“提这个做什么,要翻旧账?”
颜曼虽然刀子嘴豆腐心,但也不是个含糊的人,旋又正大光明地回答:“我年轻时认识一位国外的女选手,她和你情况类似。只不过那个年代的医疗条件差强人意,医生用钢钉强硬固定她的脊椎,希望能帮她撑过比赛,哪料比赛期间椎间盘没裂钢钉却裂了。”
“所以,”颜曼叹口气,“你出事后我一直在想,我从你3岁开始,把你逼到24岁,把你逼成了事事不认输、绝对不低头的个性。算了吧,我不能再勉强你。没想到我放弃了你却不肯,甚至负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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