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贵公子”。但我没有想到这位贵公子居然第一眼认出我,而且准确唤出我的名字。
后来的事不是秘密。karl那天见过我之后和穆勒教授单独相谈,最终被破格聘任为柏林大学天体物理研究所终身教授兼副所长。
至于我,我未及知晓这个决定时,已然选择留在柏林大学。
没想到这一留就是六年,也是颇不容易的六年。
无数个日夜里,我和karl把呕心沥血研究的理论模型推翻、重塑,甚至是共同署名的文章也不是一经发表就得到国际会议的认可,而是被质疑、再被质疑。
我们一步一步走得艰难,幸而karl有异于常人的冷静和耐性。每当我思路太开阔做不到细致严谨,每当我情感充沛有太多得失,karl的沉稳都给予我足够的配合和支持。
曾经希望自己一鸣惊人的想法,在这六年的合作中慢慢沉淀下来。我的内心越来越从容,平和。
只是这一次,当得知被提名普朗克奖章联合候选人,我实在压力极大。而我一旦压力过大,神经衰弱的老毛病便会发作……恰如很多著名的科学家患有精神疾病,我也如此,否则也不会导致现在的纰漏。
真希望能够来得及挽回。
不过,不论最终是否得奖,我都会看淡得失。惟希望自己和karl多进步一点,把那些悬而未决的课题多解决一点,才算是为基础物理做出微薄的贡献。
……
大抵太疲惫,我终于勉强睡着,但是也没睡着多久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父亲问,他之前问我的问题有无答复。
我回忆了许久,方才记起父亲曾经问过的问题:我在设计椎间盘假体时,有没有考虑腰椎间孔的特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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