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绽理解他的想法,认为这循环是一个该死的诅咒。
现如今被他遇到一个终于能理解自己的人,熠不认为自己能够放手,即便再四天就得分离。
离开了她,熠要上哪儿找到一个能理解他的人,可以一眼望穿他所想,这种机率甚至比他遇见死亡还要低。
但因为这些想法,让熠心中的不安感也越积越重,他几乎无法再继续说服自己是因为想从绽身上得到情报才留下来,因为他深知现在早已不再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感觉的到自由,一个受囚之人长久以来所追寻的。
「在想什么?」绽问。她坐在桌边。熠则躺在床上,盯着她看。
绽很美,总让他想起冬日的暖阳。
「没什么。」他很快的回答,惹的绽皱起了眉。
「我几乎不了解你。」她说,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快。「这两天你一直询问我关于回溯者和我的事情,我都快怀疑起你的居心了。」
熠淡淡的笑了笑,掩饰内心的惊慌。「是吗,我也可能只是回溯者的研究者,需要关于他们的资讯,或是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
绽不置可否的哼了声。「你看起来完全不像那些愚蠢的研究家。」
「或许我是不一样的那个。」他说,想起来了当时绽的那句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彷彿刻在熠心里,无时无刻浮现在他脑海中。
「还是不可能。」她肯定的答道。倾身拨弄前方的火堆,好让柴火燃烧的更旺。橘红色的烈火随着风跳跃着,带着灵动的光芒。「你也没急着搬出一套长篇大论和我说──他们通常会那么做。」
熠露出微笑,他也曾遇过类似的情况。而最令人无奈的莫过于自己就去回溯者,却还被逼着听那套完全错误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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