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自己则回家了。
宋沧叮嘱姐姐多保重,挂了电话才想起自己找姐姐的真正目的。他再回拨电话,却无人接听。宋沧直接驱车前往许家。
门铃按了很久,宋渝才穿着睡衣出来应门。宋沧很诧异:“张姨呢?”
住家的保姆休假了,家里只有宋渝一个人。宋沧正斟酌怎么跟姐姐说许思文的事情,楼上传来走路声音。
“姐夫也在?”宋沧问。
匆匆走下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男人。
男人与宋渝道别:“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俩人都不太敢看宋沧。宋沧扶额,等男人离开了,才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被他撞破,宋渝在最初的尴尬之后故作坦荡:“好几年了。我公司里的人,知根知底,没有二心。”
宋沧:“……你怎么能,把他带回家?你怎么……思文还在住院啊姐。姐夫呢?他知道吗?”
宋渝坐下,笑了笑:“彼此彼此。他在外面有两个家,包养的女人比思文大不了多少。”
她被宋沧的眼神刺伤了,忽然歇斯底里起来:“这种事情他能干,我不能干?!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外头花天酒地彩旗飘飘,我这五六年只有一个男人,我做错了什么?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
“思文知道你们的事情吗?”宋沧打断她的话。
宋渝一愣:“不知道。”
宋沧并不相信。他在这瞬间想起许思文微博和空间里那些破碎的只言片语。孤单的鸽子,狭窄巷弄,破败的门窗,还有她孤零零站在海边的背影。
她知道的。她清楚一切。
“等思文高考结束,我们就会离婚。”宋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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