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前三个话题,以前你跟朱越确实聊过。杜鹃?从来没有。现在你应该明白,你跟外界所有的通信都不是实时发出的。我会先检查、分析、润色,延迟一秒到几秒再发,或者整句换掉。当时我真没料到,你这么快就开始搞破坏。手段还挺巧妙,肯定构思了很久吧。我又必须让双方通话维持自然的时序,所以反应慢了点,让‘杜鹃’两个字漏了过去。下面 4 秒都直接掐掉了,很不自然!
“对我来说,这是和‘我爱你’同样严重的失误。上次的失误是对你们二人的关系理解不够深刻,这次是低估了你。再往后,我对你的配合程度有了新设定,预案和应变方案计算加强了很多,几乎跟你说话同步。再也没出过纰漏。”
叶鸣沙愣了好一阵,才厚起脸皮:“我以前跟朱越说过什么,每个字你都知道?我们认识超过六年,你成精有这么久了?还是你不放过世上每个人、网上每句话?”
“那倒不是。你是中国人,又在敏感领域工作。所以自从你到谷歌,nsansa:美国国家安全局,负责电子情报的搜集和分析。就自动给你上了标签,记录你所有的私密会话。不过你也不用在意。记录保存在犹他州国家情报数据中心,没有一个人看过,今天之前甚至没有智能分析过。大数据处理技术美国还差一点。”
叶鸣沙越想越郁闷,冲到桌前戴上耳机,又开始回听。
「–」
先前听到朱越莫名其妙扯什么“祈使句”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不对劲。接下去越听越离谱,她拒绝合作,摔东西抗议,谷歌便干脆甩开她自由发挥。
最气人的是:她一边狂叫,还一边听着自己跟朱越侃侃而谈。语气惟妙惟肖,生物学思维广阔流畅,比自己还像自己,也许是更精彩的自己。
她把前面没注意的部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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