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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热又燥,脑子里一团浆糊,依稀记得最后他实在被她磨得受不了,在压抑得要自爆的时候,他松了精关。
被强烈压制后的释放,就像箭在弦上被拉到极限,发出紧绷的声音,持续的紧绷让拉弓人开始颤抖,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甚至有些自暴自弃,松了手,但仿佛是嘉奖拉弓人之前的隐忍,身体以巨大的快慰千百倍地回报于他。
那箭刺破沉闷压抑的阴云,突出重围,后续一波接一波争相赶到,烫得她轻呼一声,连忙抽出,却避犹不及,被那箭追击着,糊住了刚刚还猖獗着吸吮他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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