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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必须要做出贡献、必须要做好组长交代的事情,如此,才能睡在温暖的被窝里。
睡觉前,组长会脱下西装裤坐在床沿打开大腿,掏出那隐藏在肥肉与阴影之间的短小阴茎,轻声说道:『乖狗狗,来吃鸡腿啦,你最爱的鸡腿。』
林晚吟不举,他必须依靠药物才能勉强渡过那些可怕的过程,服下药后,他可以是第二个人,而那个人往往知道怎么让那些粗鄙的人开心。
别误会,那些人都是直的,他们也会去酒店或是其他地方寻欢作乐,但是女人总有各种问题,钱、孩子、工作、怀孕、年纪、第三者、欺骗、衣服、旅行…,而男人省事许多,林晚吟看起来又容易想像成女人、并且便利性也赢过了所谓的女人,自然而然没有不脱裤子的道理。
在组长结束之后若林晚吟身上还有药效,他会使唤其他男人进房间,有新人也有旧人,一个一个起鬨脱下裤子。
起初,他们会说:『这样好吗?』
然后,"他们"会说:『讲什么啦?硬不起来是不是?是不是男人啦!』
就因为林晚吟也是男人,没有女人的纤弱,因此可以承受更多、更多殴打、更多血流、更多毒药、更多虐待、更多羞辱?,所以大伙儿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有越发地变本加厉。
林晚吟在那些夜晚中想望着死亡,不是获得解脱的死,是痛极地死,只有存在着这样的幻想他才能“期待”明天睁开眼睛,告诉自己:还不够痛。
让他还能继续期待,更痛的经验。
而今换了一个场所,从灰色弃置的仓库换到有着萤白色天花板的华美房间,从那个地狱到这个地狱,他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因此產生任何希望,他的愿望并没有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过得比较好就此算了。
林晚吟死板乾涸的双眼如同木偶转动,看向右手边,熟悉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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