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无聊,又没有事情可做,刚想开口再跟江行舒聊聊人生,就见温绰对着江行舒的那一脸“原来不过是个半吊子”的蔑视神情。
沈窈简直满头问号:?什么仇怨啊到底?
正纳闷着,正主又把目光转向了她,他未开口,神色却是好像在说:“怎么?本少主就是觉得他是个半吊子,你哪里不服?”
沈窈想站江行舒却又怕他,只好心虚假装没看到,默默拉开幕帘又把头探了出去。
行吧,您是苗疆二少主,嚣张的二世祖,您想觉得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又过了一会儿,沈窈干脆顺着窗子爬了出去,同程见书一起去前面驾车的地方吹风去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就安静许多,而且就算发生什么,她坐在前面也什么都不知道。
程见书见她来倒是提起了不少精神,反正身份都被沈窈认出来了他独自驾一路的车,也十分无趣。
“你是不知道我爹昨天下手有多重!”
沈窈回想起昨天傍晚出门时路过他家听到的惨叫声,同情道:“我好像知道。”
程见书当然不信:“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爹昨天可是拿武夫子的那根粗教棍回来揍的我!”
“你爹哪来的武夫子的教棍啊?”
沈窈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书院里教他们骑射的武夫子手里的那根,那武,夫子姓李名秀,是当年一鸣惊人中得了武举差点成为武进士的人才。
但因为名字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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