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道出了这个法子。
温绰虽然觉得她不可信,但想到过两日他总归要走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你说,她要是不懂本少主的意思怎么办?”
只是现在温绰却真有丝怀疑那法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不然他怎么送的时候,没从沈窈脸上看到一点失落的神色呢?
照野也不懂这些中原的花都各有什么寓意,但觉得既然沈窈也是自小在金陵城长大的中原人,应当也不会不懂吧。
“应当不会,该不会是.”照野陷入沉思,与自家少主对视一眼,自小一起长大而有的默契,让两人此时无声胜有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她其实是在强忍悲伤.
可明明知道伤心的是她,温绰此刻却觉得心里怪怪的,像是堵了口气在胸中,喘上不来,也咽不下去。
往日在苗疆他也拒绝过不少女子送的花带,可哪次有过这般难受的感觉。
甚至有种负罪感。
幽幽叹了口气,温绰终于下定决心:“明日,本少主再去与她当面说清楚吧。”
总归是女孩子的一番心意,总不能让她太伤心。
沈窈自然丝毫不知她在温绰主仆二人的猜测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因为被拒绝了心意,正在暗自神伤的失恋少女。
回屋将花插进琉璃瓶,有些心不在焉地爬上床榻,倒头躺下又想起来没给琉璃瓶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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