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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就犹如云开山见面,雪化竹伸腰。
回神过来,他才轻轻将手按在心口,压低嗓音应道:“行舒此次前来,是与沈小姐告别的。”
沈窈见他手臂上还缠着层层白纱,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走:“江公子可是因有要事着急走么?”
“倒也不是.只是沈小姐委托,江某也已完成,确实不该再府上多叨扰了。”
答着,他敛眉垂首摇了摇头,一时让人看不出是真想走,还是在说客套话。
“若是江公子不嫌弃,不妨再住些时日?等手臂上的伤养好了再走也不迟嘛。”沈窈挽留道。
他这伤本来就是程见书神志不清误伤的,原本应当让程见书请他回去照顾,可昨夜他们也看到了,程见书自己都小命不保,更不用说照顾别人了。
再说江行舒本来就是她从玉生楼请来的人,让他待在沈府安心养伤到无恙也是应当的事。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江行舒也不好再过度推脱,拱手行礼:“那行舒,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窈一听他愿意留下养伤,自然也高兴:“就是嘛,不要客气,反倒是我应该多谢江公子能前来相助。”
又客套了几句,江行舒才迟迟离去。
温绰来时正看到江行舒从沈窈院中出来,心情还仿佛不错的样子,忍不住走到时门口问守门的家丁:“方才他们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高兴?”
家丁本不想说,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是秘密,低头就应道:“江公子来辞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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