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很奇怪啊。
沈窈却没管他这话,吸了吸鼻子,从怀中掏出瓷瓶:“肯定很疼吧.你别动啊,让我先上完药再说。”
平日里发生点什么小事他都得夸大其词,气极跳脚,反而现在,明明从在坑下时就伤成这样,还装模做样一声不吭。
沈窈有些心疼,她与温绰相处这么长日子以来,除了他那乖张而让人难以琢磨的少爷脾性,她都已经看透他究竟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
这个被爱包围着的少年,身上甚至连一道明显的伤痕都没有,因为身边一种有人在包容他,所以骄纵,以自我为中心。
但他又不是自私的,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不爱管闲事的模样,却在分药时不落下庄府上的每一个人。
温绰听出她话中带了哭腔,反倒不知所措的回头:“你别哭啊,一点都不疼好吧,本少主上过刀山下过火海,这点小伤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