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这可就难办。
“咔擦”的一声,厢房里的山水屏风图也砍成了两半。
外面仍没有人声响动,可人总不会平白无故消失,似乎是为了掩盖这厢房内的异样声音,兰莺又拂袖又弹起一曲。
此曲非大众所熟悉的,也不知其中有什么蹊跷魔性,声调急促,拨弦颤颤,直催人心慌头闷。
温绰周旋着越发吃力,心道不能跟他们耗下去,这样下去他们必死无疑,得想些办法拖住兰莺。
“你说祖辈上苗疆与北疆都有干系,这也就是你帮那北族余孽复国的理由么?”
急迫中,温绰忽然问道。
本以为她不会这么快回答,琴声却忽然停在了一句的转角,她回答道:“是有干系,却与帮北疆无关,若是苗疆想反我也会帮的,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但如此若是能让大宋不痛快,倒也值得我掺上一笔重墨。”
本以为她是有什么深谋远虑,却没想到她不过是个淌浑水的,只是不想看着大宋安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