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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站在路灯下,一个人荡了会儿秋千,夏夜蚊虫太多,没两分钟被咬了四五个包,于是只能回家。
陆姣给她发信息,问她周末过的好吗。
她回复,我想做一件坏事情。
陆姣打来电话,扣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一个劲儿笑:“我的好学生,你能干什么坏事情?快告诉我,让我开心开心。”
“秘密。”
挂掉电话,如许伏在桌前,翻着画本,中间有一页被撕掉又粘上。
画上是个俊俏的少年。
是凭着记忆中的模样画的,潦潦草草,每一笔都是隐秘的情愫。
可以画新的了。
将那两张照片粘在画本上,如许放回抽屉,拿出作业。
另一边,酒吧的包厢内,男男女女,抽烟喝酒,唱歌调笑。
用那句话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江棠野坐在沙发角落,方点了跟烟,还没抽上一口,沉鄞就挤过来,热情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嘿bra!”
“闭嘴。”
还是这个样子,一年四季,叁百六十五天,孔雀屏常开不败。
江棠野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轻描淡写一句:“干。”
沉鄞一口干完,瞄到他透明的液体,疑惑地问了句:“白的?”
“白你妈,老子开车来的。”
“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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