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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这棋谁教的吗?”
这个男人似乎很执着记不记得这件事。
于是,如许说:“不记得。”
哦。
江棠野恍若未闻,了然地点点头,很满意的样子:“亏你还记得是我教的。”
如许:“……”
“那小叔叔再教教你,现在小男生不靠谱,知道吗?”
“不知道。”
江棠野根本不把这点挑衅放在眼里,叁分心思放棋局上,七分心思放如许身上。
况且,她越挑衅,他越来劲儿。
那是一种胜负欲,不是长辈对小辈的,是男人对女人的。
“屁股不疼了吧。”
他问。
如许看着不容乐观的棋局,抿唇轻笑,可惜没有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您手也不疼了吧”
她看到他的创可贴,心里怪得意的。
这点任性江棠野还是给的起的,他棋也不下了,站起来,闲庭信步,在如许周围转悠,讲起话来娓娓道来,那样子与年少瞎掰扯的样子很像,黑眸明亮,笑容纯粹。
“我去医院缝了两针,还去打了个狂犬疫苗,医生问我怎么的呀,我说被家里猫抓的,医生说不对呀这像个牙印啊,我说,可不嘛,小野猫修炼成人了。要不你再咬一口,我去给医生看看,到底是人是猫?”
话说到这儿,他停在如许身后,忽然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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